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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那扇门,除了丫鬟婆子进来打理院子时能开那么一会,其他时候永远被一把铜锁牢牢锁住,七年未曾有过意外。今日守在院子外的婆子正在闲聊,却听的一声巨响,惊掉了她们手里的瓜子。回头看时,门上竟多了个大洞,
收回脚的薛怀南看看洞口,觉得大小还差了些,于是又抬腿补上一下。待门上那个洞能容他穿过时,薛怀南便施施然出了门去。他抓起两个看门的婆子,一人给上一掌,两个老妇头一歪便不省人事。
“杀人啦!!!!”
刚刚转醒的3028见到这一幕,吓得大叫一声,紧接着两眼一翻,差点又晕死过去。
“醒醒。她们没事,打晕了而已,免得一会碍事。”
薛怀南晃了晃圆球,“张泽瑞在哪?还麻烦你指个路。”
3028哆哆嗦嗦的应了这薛怀南的要求,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这尊大神,遭来报复。
薛怀南沿着圆球指的方向慢慢走着,也不着急。路上若有人看见了他,他便将抓过来人打晕了丢在一旁。太守此时在办公,留在府内的只有在太守夫人,为了防止有人节外生枝,薛怀南又在路上又问了圆球张府夫人的位置,走过去故技重施,让老夫人在房间里先睡上一觉。
看这做法,应该不是屠人满门的架势。
3028松了口气。
这一路走来,看到薛怀南的人还未开口便没了意识。因此直到他找到张泽瑞所在的书房,陆清瑶出了后院的消息,一丝也未传出。他推开门时,张府公子正在练字。
两人四目相对,薛怀南大大方方打量起张泽瑞。
这人目如朗星,面如冠,倒是生的不错。
就是身子太单薄了些。
弱鸡,薛怀南评价道。
看清来者,张泽瑞震惊之时也在观察着陆清瑶。
七年不见,不知为何出现的陆清瑶竟如同换了一个人。当年的她,行如扶风弱柳,眼前这女子眼神凌厉,被她盯着,竟如同被猛兽所注释,瞬间从头到脚冒出一股子寒气。若不是容貌未变,一时间还真难以辨别来者何人。
“你……”张瑞泽正想说些什么,却只觉得膝盖一痛,当下失了平衡跪在地上。再看一旁伺候的小厮,也是同样遭遇。
薛怀南抛着手中石子,笑了。
靠近书桌那块的地上,正咕噜噜滚着两颗同样的圆石。方才路过池塘边时,薛怀南便顺手取了几颗石子,留着权当暗器使用。刚刚他便是用这东西击中张泽瑞的膝盖,让他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你……你……!”
张瑞泽又惊又气,抬手指着门口,一个字在嘴里绕了千八百回,却怎么也不见后面的字跟上。
不是张泽瑞不想说,而是薛怀南大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
陆清瑶还是那个陆清瑶,相貌没变,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拽着他,绞住他的衣领,勒的人喘不过气。
这……这是哪路妖怪变成了陆清瑶的样子来害他?
张泽瑞拼命伸出手抓住桌腿想要借力逃走,那陆清瑶微微松手,待他好不容易拉开点距离,领子上力气又猛然加大,一个用劲将人又拽了回来。
“你说,我是找个地方把你关上七年呢……”薛怀南耍流氓似的拍在张泽瑞脸上,又捏着他腮帮子往外拉扯,将那张冠般的脸扯出几分滑稽样,“还是干脆打断你的手,让你试试不能写字的感觉?”
薛怀南年少时也是江北小霸王,欺男霸女这事没少干。今日重操旧业,倒没觉得手生,欺负张泽瑞找个弱书生欺负的得心应手,就是时刻得注意拿捏分寸,生怕一不留神便失手将这小身板打死。
灭人满门这话也就说来吓吓3028,薛怀南从未想过以取人性命的方式来替陆清瑶消怨。
张泽瑞脸被揪着,嘴合不上也说不清话,又唯恐陆清瑶真将他掳走或是打残,当下拼了命摇头。
“摇头做什么?你倒是说说选哪个?”
薛怀南手下又是一个用力。
张泽瑞疼的涕泪横流,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啊啊乱叫。那原本倒在地上的小厮想来救他,抄起个砚台朝薛怀南砸去。薛怀南也不反击,电光火石之间直接拎起张泽瑞挡在自己身前,于是那砚台直直撞在张家少爷脑袋上,砸歪了少爷的发冠,疼的他眼冒金星。
“两个你都不想选。莫非你是想把自己干的丑事公布于众,好来赔罪?”
薛怀南恍然大悟状,一把将张泽瑞丢到案上,“那你便将自己干的事写出来,我受累替你拓印几分贴到各处。”
“我做了什么丑事?我自幼饱读诗书,行事光明磊落……”张泽瑞得了自由便立刻撑着桌子站稳,他一手指着薛怀南一手扶案,神色激动的质问道:“又何曾做过丑事?”
“那这七年不见该怎么说?院子里没书没纸连个说话人都没有,你存着将人活活逼死的心,却还来说自己行事光明磊落。”
薛怀南不气反笑,抄起桌上一本诗集拍到张泽瑞脸上,”你且说说你自幼学的都是些什么……”
“什么书告诉你,丈夫可以因为嫉妒就把妻子锁着不闻不问?”
“什么书告诉你,技不如人就可以寻旁门左道?”
“又是什么书告诉你,君子因为一个虚名就能把人活活逼死?”
“你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些都是薛怀南替陆清瑶所问,
薛怀南说起这些还能语气平淡,而真正的陆清瑶每每想到这些却都是字字啼血
为什么成婚一年,自己便忽然被关进后院?为什么原本恩爱的夫君再不与她相见?
陆清瑶起初未曾想到缘由,即便后来想到了也不敢去相信张泽瑞会因为一份答卷便将她永远囚禁在方寸大小的地方。
她不信,箬竹公子竟能这般不堪。
陆清瑶下了黄泉,也在等张泽瑞亲口给她一个答案。清瑶仙子郁郁而终,她心中有怨,而更多的却是不解。
“昔日觉得与你相处时,每每听着你一闺阁女子与我谈天下大道只觉得好笑。我既为夫,若是倦了你烦了你,不想见你这目光短浅之人便可不见,这难道有错?何来嫉妒一说!“张泽瑞刚被拍了个激灵,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嘴上却还在狡辩,“我未缺你吃缺你穿,丫鬟婆子一个不少,若想叫你死,又何必费这番功夫?”
“嘴硬的东西。”
薛怀南懒得争辩,直接左右开弓连扇张泽瑞十几个大耳刮子。
有些读书人总自持一套理论与人争论不休,有时明知这是歪理,却又被对方一套引经据典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嘴皮子利索,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成黑色,还说得头头是道。当年薛怀南书读的不多,每每与这类人相遇都吃了文化的亏,后来他算是摸索出了经验,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上手将人先揍一顿,揍得他们不敢强辩,再与之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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