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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玛姆是今天来还是明天来，贷款今天还是要继续还。
看着还完贷款约不足三位数的卡，乔涵想，要不还是放下身为法师的傲骨，去帮人修理东西吧，饭都快吃不起了要傲骨有什么用。
难道真的要买一颗苹果咬一口，还原之后再咬一口，一颗苹果吃一个月？
......算了，听说古一的徒弟曾经是世界有名的医生，一定很有钱，到时候就以师姐的名义让对方请客吧。
什么前辈接风洗尘，在法师界是不存在的。
为前辈只要让他知道社会的残酷就足够了，刚踏上社会不到两个月的乔涵丝毫不觉得给世界有名的医生当前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所以抱着这种想法，两个人在见面的时候，面面相觑沉默了相当久。
过了一会，乔涵率先打破了沉默。
“古一的徒弟？”
史蒂芬·斯特兰奇点点头：“至尊法师？”
乔涵点点头，气氛再次沉默下来，显得异常尴尬。
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过了好一会，乔涵再次开口问：“她说你是个医生。”
在米国想当医生很不容易，至少得是中产阶级，才有足够的精力和金钱支援孩子学医生。
将史蒂芬·斯特兰奇从上至下看了一遍，怎么看也不像是中产阶级的样子，和至圣所里的法师一模一样，口袋里摸不出一美刀。
她就知道！法师里面没有一个有钱人，选拔人选的第一个条件就是穷！不穷做不了法师。
“我曾经是医生。”
史蒂芬·斯特兰奇犹豫了一会说：“她说你是最强搭档。”
唯一的至强搭档，也会是他的未来搭档，古一当时是这么说的。
将乔涵从上到下看了一眼，史蒂芬·斯特兰奇非常怀疑古一的话。
不是他的刻板印象祟，而是确实有明确的对比性。
有一句话说的好，秃了才会强，古一看起来就很强，而乔涵看起来......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刚出校门，浑身上下充满学生稚嫩气息的少女是至尊法师之一。
难道法师的隐蔽性这么厉害？还是她在驴我？
“没错，她给你钱了吗？”
史蒂芬·斯特兰奇一脸不解问：“为什么要给我钱？”
乔涵想了想：“因为......我这里不包吃，住的话如果你愿意睡沙发那当然没问题。”
史蒂芬·斯特兰奇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面还有几个硬币和一张纸币，拿出来看了一下：“132卢布。”
三位数，超出了乔涵的心理预期，她惊讶了一秒问：“换成美元是多少钱？”
史蒂芬·斯特兰奇在心里算了一下：“大概2.1美元。”
乔涵毫不犹豫道：“......现在就去打工！”
史蒂芬·斯特兰奇看着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才说出一句话：“你难道忘了我的本职工是什么吗？”
“医生？”
乔涵仔细看了他受伤的手，有些担心的说：“可是你的手。”
史蒂芬·斯特兰奇动一滞，随意挥了挥手，神色轻松说：“小问题。”
乔涵看了他一会：“哥谭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如果实在找不到工的话就回来找我，想想办法至少把这个月撑过去。”
他手上的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学了魔法之后所有的伤口都会愈合，瘫痪的人可以站起来行走，癌症病人可以延长自己的寿命。
既然史蒂芬能解决自己的食宿费，那她也要解决自己的食宿费了，随时可能被辞职，她要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近日的天气转凉了，尽管气温对法师来说不敏感，不管什么时候他们总是穿着一身看起来很酷的长风衣，但基本的装饰必不可少。
总不能其他人都穿上了羽绒服，她还穿着衬衫。
对工读生而言兼职并不难找，只要避开深巷里不知死活地挑衅，筛选出可靠安全的打工地点。
在其他地方类似的工一大把，不管是发传单还是做家教，总有适合的。
可是在哥谭，统统没有！
店铺能活下来就是胜利，根本不需要发传单。他们也不会请一个只能上几天班的人来做家教。
韦恩集团现在还没把她辞了呢，总不能去做长期员工。
果然还是应该去查尔斯教授那问问有没有东西要修，修完之后蹭两顿饭回来。
乔涵叹了口气，越发觉得生存艰难。
突然巷子里的熟人引起了她的注意，有那么几秒她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特地把目光停留在巷子不起眼的角落。
没认错，老板跑到了犯罪巷，看起来似乎是一个人来的。
完全不知道巷子里随便冒出来一个□□头目都能把他抓起来，再向卢修斯.福克斯要一笔天价赎金。
为了避免老板在自家楼下被人绑架，乔涵快步走到旁边说：“boss，您怎么会在这里？”
布鲁斯·韦恩蹲在角落听到声音后抬头打了声招呼，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鼓囊囊的。
乔涵仔细看了看，一团黑色的毛团团藏在他的怀里：“您怀里的是猫吗？”
“是的。”
布鲁斯·韦恩笑着冲她招了招手，示意乔涵过去。
他总是这样，身边没有一个保镖，一昧的相信哥谭不是像别人口中说的那样黑暗。
除了是个花花公子之外，身上没有一丁点富二代的样子。
小猫藏在他的衣服里，爪子上还带着些泥，踩在昂贵的西装上，布鲁斯·韦恩丝毫不介意，反而又摸了一把。
“它真可爱。”
乔涵蹲在布鲁斯·韦恩旁边，不是为了老板的表面式夸奖，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只猫，她抬起手一脸心动说：“我可以摸摸它吗？”
布鲁斯·韦恩做了个请的手势：“当然，它很乖。”
乔涵有些怀疑，她一向没有宠物缘，再温顺的动物到手里也会炸毛。她抬头看向布鲁斯·韦恩，对方鼓励性的笑了笑。
好吧，既然它在老板的手里待了这么久都没有挣扎一下，应该不是坏脾气的猫，只要摸一下就好。
乔涵的手伸向猫咪的时候，在布鲁斯·韦恩怀里一向乖巧的猫咪身上的毛突然炸了开来，睁开金黄色的竖瞳冲乔涵威胁性的叫了一声。
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的收回手：“它讨厌我。”
布鲁斯·韦恩轻柔的顺着猫的毛往下抚摸，平时高傲无比的小猫舒适的瘫软在他的怀里，毛茸茸的肚皮露了出来，热乎乎又软软的。
“现在试试看，它只是太紧张了。”
乔涵羡慕的看着小猫，没有伸出手说：“还是算了，还是您抱着吧。”
布鲁斯·韦恩笑着说：“没事的，相信我。”
或许世界上真的没人能拒绝这双蓝眼睛，温柔到让人忍不住去相信他说的话，乔涵再次小心翼翼的凑上前。
再试一次，要是再摸不到就再也不试了。
这次她只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的顺着猫头上的毛慢慢往下摸。小猫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舒服的半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顺势瘫软在布鲁斯·韦恩的怀里。
“看，它喜欢你。”
乔涵笑起来，收回手生怕惊到了小猫，拼命的压抑着想再摸一下的冲动问：“它是您的猫吗？”
“不，小淑女或许是只无主的猫。”
布鲁斯·韦恩举起小猫，毛茸茸的脖子上没有牌子，身上没有任何表示身份的物品，大概率是只无主的猫。
“您打算收养它吗？”
布鲁斯·韦恩眼睫低垂，掩去光线下湛蓝色瞳孔里沉着的不开心：“你能暂时帮我养一会吗？”
乔涵转头看向他问：“您养不了吗？”
布鲁斯.韦恩脸上：显得有些尴尬：“至少迪克考试及格之前不能养。”
小孩子很容易被新奇的东西勾走注意力，从一个漂亮的玻璃珠到家庭的新成员，成绩很容易因为外物降下来，他的担心是对的。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小猫的尾巴勾在了乔涵的手腕上，不让她离开。
她的宠物缘或许从今天开始获得了新生，心情很好的问道：“您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sweeite。”
乔涵满脸疑惑：“什么？”
“sweetie。”
布鲁斯.韦恩转过头，钢蓝色的瞳孔带着笑意注视着乔涵：“你看它像不像在吃糖？”
她迎着直勾勾的眼神，耳根变得通红，差点忘了sweetie除了亲爱的还有糖果的意思。
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的秘书都撑不过三个月了，整天面对移动荷尔蒙，谁顶得住？
......想想工资，能顶得住，再来三年都顶得住。
三年后还完贷款就说不一定了。
小猫添着爪子，嫩粉色的舌头顺着黑色的毛发慢慢往下梳理着。
“很像。”
乔涵轻咳了一声：“不过您最好尽快把它接走，我没养过宠物，一两天还能应付，时间长的话......”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十分温柔，带着点怕吓到猫咪的小心翼翼，这是乔涵情绪越来越烦躁的来源。
她真的能撑到三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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