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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谦走后我比任何时候都忙,廖燕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圈儿,我总不能老让他们帮忙,我有时候按时的带孩子打预防针,有些预防针免费,但有些预防针却要两三百,后面还有很多针要打,对于我现在这个能力来说,我其实根本承受不起,出了月子十天以后吧,将近两个月,一个月零二十天时,为了生存,也为了方便自己带孩子,我趁着孩子在床上睡着时,我又找到了之前那个编辑,我说我想开新书,我问他最近写什么比较容易火,他让我自己看排行榜。
我说好的,谢谢你,那时候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有孩子,是个单亲妈妈,我不想用同情的方式得到编辑的怜惜,毕竟好书是不需要加同情分在里头,就像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道理。
我看完了排行榜上的书,入手写了开头,我做这些事,都是趁着孩子睡着以后,他睡眠还算稳定,白天睡,晚上也睡,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这个老妈不容易,近来没这么闹腾,喝完奶撒完尿就继续睡。
没用多少天时间,我开头我一次性写成,给编辑看完后,他说还行,问我签约买断还是分寸,我说分寸吧,买断包价,有点不划算。
而且我上本买断的书,网站才给我4960,他们把那本书拿去赚了少说好几万了。
编辑让我考虑清楚,他说买断稳定,若选分寸,没什么书迷,到时没任何收入。
我说我想试试,他说那行,他叫我发书,书发出去没几天,推荐效果还不错,累积了些书迷。
到上架收费的第一天,首订卖了一百多块,后头时间长了,慢慢增加了些,分寸和买断不一样,还有全勤补贴,所以这么算下来,稿费比之前我没生孩子前高。
我就开启了这样忙碌的生活,孩子醒来带孩子,他睡我写,抓紧时间写完,给自己做点饭,给孩子洗洗衣服。
孩子三个月时,临近过年那两天,廖燕和他老公叫我去他们上面吃饭,提前聚会过年,他们明后天得回老家了。
我第一次一个人抱着孩子出门,怕他冻着,给他裹层抱毯,廖燕开拖拉机来接我上去,另外来了几个他们的战友,我从他们农场吃饭回来,就在进我出租房里面的那条三岔路口,停着辆黑色车,车是新车,拍照挂的是川a。
我心里咯噔了下,我往三岔口里走,从这里儿进去还要走几分钟到家门。
我租的是农民的自建房,挨着的自建房有十多户,我远远听见个声音在问什么,我抱着熟睡的孩子又往前面走了段路。
声音越发明显,的确是个很熟悉的声音。
他是这样问的:“阿姨,她长这样的,我给你照片!”
我慢慢的放慢脚步,我租房子的斜对面是个小卖部,这个小卖部是对老夫妇开的,卖点零食杂货,那老奶奶眼睛不好,听说是年轻坐月子哭多了,老奶奶瞅着手机看了又看,喊着说:“小伙子,我看不清呐!你喊其他人帮你看嘛!”
正好有个年轻点的阿姨进小卖部买打火机,他逮着那个阿姨:“大姐,我想问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住着个叫田璐的,身高大概一米六五,长得蛮漂亮的,带着个孩子!她房子租这附近!”
说着,他把手机给阿姨看,阿姨看完后摇头,她说她没有注意,她说:“帅哥,我们这附近好几个刚生孩子的,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这个,我听说那对面有个女的,娃儿也刚生不久,那边还有几个,你自个儿挨着那边的人问问!”
他说好的,谢谢阿姨,我看那买打火机的阿姨出来,我连忙往后面缩了点,她没看见我,就在这时,我儿子明明熟睡,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可能他自己也有感应。
这一哭啼,我无处可躲,莫文泽顺着孩子哭声的方向走出来,冷厉的目光一下落在我身上。
他看到我和我怀中哄着的孩子那刻,说不出他是什么表情,他就那么看着我,盯着我抱孩子的一举一动。
他一步步朝我走上来,我也没退缩,而儿子哭得越发厉害,就在他走近我时,他脸上不知道是怒气还是苦涩。他突然喊我田璐。
很慎人的语气,我只抬起头看他眼,又接着冷声质问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不吭声,可劲的哄着孩子,不知道怎么的,哄不住,喂他奶也不吃。
莫文泽不停的沉声质问我,他问我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将近一年了,为什么一直不联系他,为什么要换号,为什么不理他,他每问一句,声线更加的沉重,孩子哭得也更凶。
我让他住嘴,我说你吵到我儿子了。
他冷嘲热讽的笑,突然不管不顾,也不管孩子的哭闹,一把将我按墙壁上,森然的问我:“你倒是回答我,为什么莫少谦有知道的资格,为什么莫少谦可以照顾你,可以陪在你身边,陪着孩子,为什么我没有!”
我差点哭出来,他捏着我的肩膀很痛,感觉随时随地孩子都能从我手中滑落出去,我让他放手,我说你弄疼我了。
他说什么都不放,孩子哭得很厉害,哇啦啦的,脸都哭红了,像要背气。
硬的行不通,我软着语气要他放开,我说你先让我哄哄孩子,再跟我算账好不好?
他慢慢放开我,我俯身拍着儿子,叫他宝宝别哭,别哭,我说这人是你爸爸,别怕。
可是他突然一把抱住了我,也抱住了孩子,我木纳的没反应过来,
我们娘俩被他宽厚的怀抱拥在身前,他身上有淡淡的古龙香水,就这么抱了会儿,奇怪的是,孩子也不会哭了,不但不哭,还突然冲着我们傻笑,声音呵呵呵的,非常清脆。
不知怎地,我的眼睛却有点湿,他抱了几分钟,松开了我,脸上的表情没有戾气,但还是很不高兴,他淡淡的问我住哪栋,我指着斜对面,他让我站这儿等他,他去车里提东西,他警告我不许跑,否则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我。
很霸道的口气,我扫了他一眼,见他转身去那边三岔路口把车子开进来,他把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我门口,我就住一楼,是对农夫的房子,她们把一楼租给我一间。
我抱着孩子把门打开,他把东西提进去,他给孩子买了些衣服和玩具,还有我的衣服,还有些营养品,鲍鱼,人参,天麻什么的。
孩子睡着后,我看莫文泽站床边,他穿得不怎么厚,这边不比市区,市区暖和些,这个小县城特别冷,屋里更没空调,我用电磁炉了点开水,灌进热水袋里递给莫文泽,我说:“暖暖手吧!”
我盯着我的热水袋,没接,脸上还是很不高兴。
我把热水袋硬塞进他手头,他淡淡看我眼,我问他有没有吃饭,我说你要是没吃的话,我去给你煮点面。
他也不吭声,脸上很生气。
我就当他同意了,把铁盆放电磁炉上烧水,打了两个廖燕拿下来的土鸡蛋,弄好我端桌上叫他吃。
他没有要吃的意思,转过身,居高临下又审视的看着我,问我:“你不需要跟我解释点什么?”
我说我还要跟你解释什么?
他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骗我?
我咬着嘴,低着头,看地面,我该如何解释?告诉他,是他妈要逼着我去引产所谓的当时的女儿,我为了护住孩子,菜拼命的东躲西藏?
如果这样讲,莫文泽会恨他妈,会质问他妈,如此以往,他妈定然会想方设法的弄死我,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一边写着小说,一边带着孩子,有那么点收入,节约着用,饿不死自己,还能拿点给父母。
他很不耐烦的冲我低吼:“回答我!”
我抬起看着他笑,我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孩子也好好的生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说没有过去,他要我回答,我咬着嘴,我说我真不想说,你能不能别问了,乖乖去把面条吃了好吗?
他倔强的说不,他说今天我要不告诉他缘由,他就把我按床上,把我强了,他要我说出事实和他上我,他要我自己选。
我无语……
他沉声催促我:“你只有一分钟考虑时间!”
我跟他打着太极,我说你先去把面条吃了我告诉你。
他邪魅的冷笑着说:“你当我是猪呢?”
他说,一会儿我把面条吃了,你是不是又找其他借口?
到底是莫文泽,发现他居然有那么点了解我。
我说事情的过程挺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
他冷哼一声:“看来你是真不打算告诉我!”
我发现了他身上,表情上散发的危险气息,我说你先淡定,我说你先把面吃了,我明天就告诉你,真的!
他一把搂过我的腰,我可劲儿的推他,脚下滑了下,我跌坐床上,脸颊上顿时火辣辣发烫,他已经两步走床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的扣在床上,将我压在身下。
我小心翼翼的瞟着并没有被压着的孩子,惊恐的睁大眼睛问他:“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咬着牙,压抑不住的怒气喷洒在我们的气息之间,他咬着牙说:“我告诉你,田璐,你既然生了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女人!我有知道你消失这一年内发生过什么的权利!”
我也有点激动了,我说真没什么可说,一切如你看到的,我跟莫少谦在一起,我叫他放开我。
他冷笑,他说放开?他说:“你连我的孩子都生了,还要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