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船越来越近,吴邪心里突然有了些苗头,他大概猜到是谁了。
船到了码头并没有停下,一个胖子带着几个人纵身跳上来,旁人见到了都得说一句灵活。
果不其然,那胖子跳上船走了几步就看了吴邪和长岁。
胖子一顿,随后开心大笑起来:“哎哟!巧了不是小同志,连小岁都来了,看来阿宁这女人面子够大啊。”
阿宁或许知道胖子的不靠谱,勉强一笑。
吴邪倒有些头疼,对胖子的印象他好坏参半,主要根据上个墓胖子的行为来说,这胖子身手不错,但手有点欠。
胖子把行李往甲板上一丢,一屁股坐到吴邪对面,喝口水说:“累死胖爷我了,你们也太催了吧,找到地方了?”
阿宁摇摇头:“还没有,还剩最后一个点,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
闻言胖子面色一肃:“我可先和你们清楚了啊,胖爷我不会什么寻龙点穴,探穴定位,你们找到地方了通知我下去,要是找不到钱胖爷我照收啊。”
和胖子这么一个财迷对话阿宁明显很头痛,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会,所以具体的事情就靠吴先生了。”
旁边本来呲个大牙看热闹的吴邪脑子一懵,突然就被点名了,靠谁?靠连铲都没下过的他?
他急了:“交给我?你们不是知道那个海斗在哪儿吗?”
谁知道阿宁转头看向他,说:“我们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位,如果能找到盗洞最好不过,实际的定位还得靠你。”
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我们手上只有一些纸质资料,你三叔精明的很,重要消息一点都没留给我们。”
吴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握紧了长岁的手背后冷汗涔涔。
他拉起嘴角勉强一笑,看来今晚他不用睡觉了,得好好回忆爷爷教给他的东西,不然明天就要出洋相了。
拿回刀的长岁如同断臂的人有了手,他抱着苗刀侧头看心虚的吴邪,空出手拍拍安慰。
吴邪脑子转了一大圈,反正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还可以说是海水的原因,想着他又安心下来了。
“没问题。”
胖子才坐了一会儿就闲不住了,非说什么下墓是个体力活,要吃点好的补补力气,说着跑去找船老大,问船上有没有什么海鲜。
阿宁靠在一边没说话,吴邪倒是喜欢看热闹,拉着小孩跟着跑过去看。
胖子也是个有本事的,威逼着船老大把祭祀用的鱼都拿出来做鱼头锅,看到船老大垮着一张脸,胖子不乐意了。
“他娘的吃你几条鱼,又不是不给你钱。”
不爽归不爽,等到鱼头锅端上来的时候,那个香啊,馋的胖子和吴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不锅都还没放稳,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鱼皮吃。
就他烫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没忘记给长岁夹块刺少的鱼肚肉:“来来来,小岁快吃,这鱼可香了,快补补。”
看来咱们胖子同志也觉得小孩太瘦,应该喂点肉。
吴邪边吃也边给小孩夹刺少的肉,看着碗里的鱼肉,长岁拿着筷子埋头苦干。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也许鱼肉太香,那些个新人都围了上来,连在船仓睡觉的张秃子都跑了上来:“嚯,西沙就是好啊,随便烧个鱼都这么香啊。”
他凑的近,说话又夸张,胖子一把把他拉远,大骂:“拍马屁归拍马屁啊,你他娘别把口水喷进去啊,恶不恶心啊!”
张秃子眯眼一看是没见过胖子,笑眯眯去和他握手:“哎,幸会幸会,先生怎么称呼啊?”
胖子心直口快,瞥了他一眼,转头问阿宁:“这秃子是谁啊?”
吴邪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好歹是背地里去外号,这胖子却直接叫出来了,真不知道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他去看张秃子,好家伙,脸都黑了。
张秃子语气用力的说道:“请称呼我为张先生或者张教授好吗?”
胖子嘴一撇刚想说点什么,阿宁就出来打圆场:“忘记和你们介绍,这位是张教授,是我们这次顾问之一。”
一听真是教授,胖子对文化人一向是尊敬的,也不敢放肆了,连忙和张秃子握手:“哎呀真对不住了,您看我这张嘴,我姓王,粗人一个,张教授别往心上去。”
那张秃子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勉强一笑:“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嘛,文化人还不是粗人变的,分工不同而已。”
“不知道这王先生是从事什么工作啊?”
胖子一愣,听他文绉绉一顿话心里直别扭,但又不好意思跟文化人表现太粗,陪笑道:“这个嘛,通俗点说,我其实是个地下工作者。”
张秃子蓦地肃然起敬:“原来是公安战士,失敬失敬。”
吴邪抖着肩都快憋出内伤了,长岁听不出笑话,但看着吴邪这副模样有点担心,胖子自然也看到了吴邪笑,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不想在跟这个文化人啰嗦,连忙招呼着其他人动筷子:“先别顾着说话了,来,尝两口先,可香了。”
吃了一会儿,胖子觉得没有酒不过瘾,非不信船上没酒,跑进船仓里去倒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