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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米米温言道:“毕竟他国人,别弄出国际问题,你身份也不允许,看我的就行了。”言罢侧转身看看门口,又看向得意洋洋的俩混血儿,“既然有诗来,若不回和一首,倒显得我等失礼了。两位请听好……”
勾股定理俩猪娃,地苶物小蔫豆芽;
酒地花天败家子,盗商贼父校书妈。
其实很好理解:第一句针对前诗第一句,直接骂俩混血儿为其母所生的猪娃;第二句直接针对前诗“弟大物勃”,不但“弟苶物小”还蔫成豆芽一般;第三句不用解释都能听懂;第四句“盗商贼父”指俩混血儿父亲是经商的盗贼,“校书妈”却无人听懂……反正一首诗把他全家都骂了。
艾布特问艾布纳:“校书妈啥意思?”
艾布纳摇头:“不知道……校书……校对书稿的妈……应该不算坏意……”
“看来你们天朝语学的不到家。”陈蕊冷言插话,“校书指‘寄女’。”
“……”
诸美轻笑,看向田米米:这丫头自从做了“过来人”,说话更加口无遮拦,舌头也更刁毒了;四句话骂得两个自以为是的混血儿满脸通红,憋闷得要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门口堆着的那堆人,也糨子盆扣脑袋——糊了口了。
他们没法说话。
呵斥诸美吗?口舌不是对手,动手也不是对手,多少知道些诸美厉害了。
可是,话也不说,啥也不做,等于看混血儿笑话……什么叫扮鬼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现在,他们深有感触了。可我那未来姐夫,还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按铃叫来服务员,吩咐道:“把地面血迹擦拭干净,还有那两截垃圾,一起收拾走。”
服务员是个胖丫头,看着地面上两截手指浑身筛糠一般,耳朵顿时失聪了似的,脑袋里没有空白却混浆浆一团了,啥也不知道做了。
七巧儿起身走过去,拿纸巾捏起两截手指仍进卫生间马桶,用水冲掉,洗了手回来,拍醒服务员:“血迹擦干净,喷点空气清洁剂,我还没吃饱肚子呢!”
周殷这才醒腔过来,激愤地说了无数个“你……”
只要不超过二十四小时,手指都能接上;虽然不会有先前那般灵活,但至少还能有一点用处,至少也好看些……现在,他没指望了。
既然断了你手指,岂能给你接上机会!
门口那堆人终于知道害怕了,这女人太特摸狠了,恨不得马上离开,却又不能扔下俩混血儿。此刻最为难的是俩混血儿。门口那堆人都为巴结他们而来,先前隔壁凤乘包厢饮酒时,被奉承得十分受用,吹牛话没少说,如今……
换个说法,众人巴结抬举,俩混血儿趁机往上爬,登临到最高处,突然被人撤了梯子;继续往上无路了,想要下来不忍摔……
真个是上不去下不来——上下两难了。
玩儿软的,用诗“言周又戈”诸美女,结果被人家骂得父母都赔进去了。想要玩儿硬的,人家弹指间就断了对方两根手指,连接回手指的机会都不给。面对如此狠戾之人,咋个玩儿法?肯定玩儿不过呀!
偷摸了个饽饽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认栽,再找后帐。明着玩儿不过,咱玩儿暗的,阳着不行阴着来。混血儿兄弟俩在别处吃亏后,没少跟人玩儿阴的,每次都赢。
艾布纳这样想时,服务员已经按照七巧儿说的收拾停当。
七巧儿端起果汁瓶:“别因几只蝼蛄就不种黄豆了,姐等吃嫩豆腐呢!”
“你把嫩豆腐准备好,等我们吃还差不多!”诸美笑道,各自端杯碰杯笑饮,尔后动筷子夹菜吃菜,真把那些人当作蝼蛄忽略了。
未等俩混血儿说话,张延之先开口了:“我们回去继续喝酒!”他也想明白了,他们文的武的都不是姑娘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先退走,找人调查清楚她们来历,再想办法报复也不迟。
堂堂一流豪门张家掌门继承人,焉能吃这哑巴亏!
俩混血儿借机转身就要朝门口走去,突然“噗嗵噗嗵”两声,身不由己地跪在地上。
张延之已经拉开门,正要侧身站在一旁等候混血儿先行,听到声音回头看突然一愣。不光他,堆在门口这堆人都愣了。
刚才站得好好的俩混血儿,刚转身过来咋跪了呢?
七巧儿按铃叫来服务员:“给我多拿几双筷子,五双吧。”
服务员扫一眼跪地俩混血儿,满脸怪异地走出去……门口那堆人这才发现俩混血儿腿后面各有一根筷子,
而七巧儿两手空空,面前餐桌上也没有筷子。
他竟然飞出筷子将人打跪地上?
张延之走过去,要将二人扶起,竟然扶起不来。
然后,他召唤三人过去,每两人搀扶一人,结果相当于把人架起来。艾布特艾布纳人体离开了地面,双腿仍然下跪的姿势,根本无法展开。搀扶人的人尴尬,被搀扶的人也尴尬。难道就这样架着么?
虽然两人架一人,可被架的人七八十公斤,架人的人也不是经常出力的,哪有力气?坚持一小会儿就坚持不住了,只好放下。
架人的人气喘吁吁,被架的人“哇哇”大叫。其实,他俩只是被飞来筷子击中委中穴,四十分钟左右即可缓解过来。可他们不知道啊,以为从此站不起来,只能跪着生活了,吓得大叫不止。
七巧儿怒喝:“闭嘴!特摸垃圾声音太难听,影响食欲!”
俩混血儿哪有心情顾及难听不难听,依然“哇哇”大叫。七巧儿又飞出手中筷子,分别击中二人哑穴,刺耳声音终于停止。
只是俩混血儿更加害怕了,刚才跪着的腿伸展不开,现在干张嘴发不出声音……这……这特摸太恐怖了!
在自己包厢里好好享受美食不好么?好好享受那堆人的巴结和奉承不好么?干嘛没那啥玩意儿买茄子提了着,招惹姑奶奶们?后悔了,真后悔了,悔得祖宗八辈子都青肠子了。可是有用么?
做人低调一点多好!别以为自己有多牛,世界上总有比你牛的人。
没遇到比你牛的人,张狂一百次得意一百次,过后想想,你还是你。
遇到一次比你牛的人,瞬间就能把你秒成牛犊子,然后想想,这辈子白活了。
不张狂,就不会成蟑螂!
七巧儿看向张延之:“好像他们都听你的。这样,你来主持,你们轮流讲笑话。谁能把我讲笑了,谁可以离开。讲不笑我的重讲。不会讲的打电话,把你们父亲请来讲……当然,也可以花钱买我讲笑话。否则,你们谁也走不了!”
张延之也正看向七巧儿:“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们来我包厢干什么来了?别告诉我,你们不是来欺负人的。怎么,欺负人习惯了,被人欺负受不了?你不欺负人,人不欺负你。你要欺负人,就该有承受被人欺负的能力。”七巧儿冷言道,“那就从你开始讲笑话吧!你只有一口酒时间做准备。”
诸美无人言语,都想看看自家男人怎么给她们出气。
被心仪人宠着爱着保护着撑着腰,这便是女人的权力和幸福!
七巧儿拿起果汁瓶小饮一口,然后看向满脸不服的张延之,却发现有人要悄悄溜走,已经溜到门口,一只脚就要迈出,马上屈指一弹,形成一个小气球。众人眼睛看着小气球朝门口那人飞去。“嘭”一声撞击合阳穴。
那人“哎呦”一声跪倒地上,把张延之方才拉开的门,堵了一半。
王家小子的“弹指神珠”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来他力道用的小,二来距离近“神珠”形成还不够结实。否则那人不是跪下这么简单,而是腿被洞穿,或骨头被断。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没有得到我宽恕之前,再有想溜者,哪儿条腿迈出门,我断他哪儿条腿!”七巧儿话音刚落,有一胖子冷哼一声,迈步往外走。
“我又没得罪你,不信你真敢!”
当他走近门口,侧身,一条腿抬起就要迈出时,七巧儿手腕一抖,将手中一根筷子甩飞出去,临近那人时突然横转过来,砸到腿弯处,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惨叫坐于地上,痛苦表情扭曲了整张脸,牙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来:
“我记住你了!”
“你知道我谁呀记住我了?”七巧儿冷笑,“听清楚,都给我听清楚,我叫七巧儿,奔腾集团顾问团秘书长。”突然声音凛冽,“特摸了个饽饽的,姑奶奶哄你们玩儿呢?还有走的吗?给我试试!”
门口一跪着一坐着,堵得严严实实了。
甭说他们走不了,还有哪儿个敢走!
王家小子接言道:“还特摸敢说没得罪姑奶奶!这是姑奶奶们进晚膳的包厢,你们一只蹄子迈进来,就已经得罪姑奶奶了!以为这里是你们家么?就算在你们家,每个房间你都可以随便进入么?晚上你爸你妈研究造小人,你也进入?想特摸参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