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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人猿……”面对着如此残酷的打击,当麻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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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正靠着墙壁闭目养神的织猛地睁开了眼睛,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屋子里,某种物质发生了变化,仿佛有什么东西降临在了房间内。但是,不久后,波动散去了,屋内的一切又变回了原样。
“好了,你们进来吧。”不久,小萌老师便推开门将她的两位学生叫了进去。
“上条、织,这女孩跟你们是什么关系?”小萌老师用着严肃的语气向着两人发问。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上条突然带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外国人来她家,背上又是非常不寻常的刀伤,最后,甚至还让她执行莫名其妙的魔法仪式。如果这样的话,还不能引起人的注意,就奇怪了。
“我只是跟着当麻来的。”织很是直接的将当麻推出去当挡箭牌。
“老师,我问你,你是想通报警察或是学园都市理事会吗?”当麻并没有回答,反而向老师发问。
小萌老师很干脆的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微笑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被卷入了什么事件当中,但是既然是在学园都市内发生的事情,我们身为老师就必须负责处理。大人本来就应该帮小孩子负起责任,老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遇到危险却放着不管。”
明明没有任何能力,不具任何手腕,也不必负起任何责任,却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这些话,真是……令人没辙呢。
“如果老师只是个陌生人,我会毫不犹豫把你也卷进来,但是老师你曾经帮忙施了魔法,所以我不希望你再陷进来了。”面对着如此善良的老师,上条坦诚以告,他不希望一个愿意保护他人而不求回报的人,在自己眼前受到伤害。
小萌老师沉默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哼~不要以为若无其事的说这种场面话,老师就会被你吓住哦~~”
“老师,你要去哪里?”
“给你缓刑一下,老师去超市买菜。你趁这段时间把该告诉老师的话整理整理,还有老师买菜太专心,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等老师回来,你要老实把来龙去脉都告诉老师,不可以因为老师忘记就故意不提哦~”并没又给上条当麻发问的时间,小萌老师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唉~”上条叹了口气“还是给老师添麻烦了。”上条知道,等小萌老师回来,她一定会将这件事忘记的。但之后若是遇到麻烦,她一定还会开心的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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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想呆在屋里,织一个人同往常一样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但是随着一种奇特的波动,街上的行人似乎都有什么事般离开了这片区域。
“魔法吗?出来吧,魔法师。”面对着眼前的异常,织只是淡淡的向着面前发问。
下一刻,一个少女就出现在织的前方。少女穿着T恤及左脚完全没有裤管的牛仔裤,勉强还算是正常范围内的服装,但是如同手枪般垂在她的腰间,那柄长度超过两公尺的日本刀,却散发着令人发寒的杀意。虽然看不见收在刀鞘内的刀身,但是光看那如同古代日武老屋的柱子般,刻画着重重历史的漆黑刀鞘,就可以知道这把刀来头不小。
“我的名字是神裂火织,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说出另一个名字。我希望你能把那名少女交给我们保护。”面对着轻松击败了史提尔的人,少女依旧毫不紧张的不紧不慢地说着。
“如果,我说不呢?”看着面前的少女,织可以感觉到,这个人的体内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她的身体可以与自己强化过的身体抗衡。面对着与自己相当的对手,织压抑的杀意再度涌了上来,危险的笑容再次显露。
“虽然你打败了史提尔,但是我与他不同,我是世界上不超过二十个的圣人之一,伦敦排名前十的魔法师,我并不想伤害你。”虽然少女的话似乎是轻视织,但织能感觉到她只是出于善意,想让自己退却,在无伤的条件下解决问题。
“圣人?”蓝色与红色在瞳孔中扩散开来“那又如何,你的死在我的眼中可是清清楚楚呢!”拔出挂在腰间的短剑,织持剑指着面前的少女,脸上洋溢着的是充斥着杀意的笑容。
“看来无法轻易解决了呢”神裂似乎叹了口气“那么就只能用我的七天七刀让你知难而退了。”
随着神裂的话语结束,两人同时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两人的武器已经在半空中碰撞。这是一场超越了人的反应极限的战斗,两人以无法用肉眼捕捉的速度,不断地移动、攻击。若是有普通人在场,他唯一能看见的只是武器碰撞时产生的火花。
“叮~”随着一声碰撞,两人再次出现在了街道上,衣物依旧整洁,呼吸依旧平稳,刚刚激烈的战斗相对于两人超常的身体素质来说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我承认我小看你了”神裂的脸上露出了凝重“在此,我要报上我的魔法名:Salvare000(对无法拯救之人伸出援手)”
“那就是所谓的魔法名吗?看来你要认真起来了呢。不过只有这样才有杀了你的价值呢。”面对着眼前的对手,织愈加兴奋了,这畅快淋漓的战斗和着那来自本源的将一切都归于无的冲动,给了织极大的快感,这一刻,织彻底展示出了来自两仪式心中的负面意识。“不过,你以为我用全力了吗?刚刚只不过是个热身罢了。下面可要小心,别被我杀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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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心底的迷惘
更新时间20113810:16:13字数:2106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斗争。两位少女握着手中的武器不断地碰撞着,其中,神裂每一次的攻击都带起一阵锐利的刀风,在街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沟壑,相比之下,两仪织的攻击则普通了许多,但神裂却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应对着,这些普通的攻击带给神裂的是极其危险的感觉,仿佛每一次都能够造成致命一击。
与神裂相比,织则轻松了许多,凭借着可杀万物的攻击,织稳稳的压制了神裂,使她不得不闪躲或挡住自己的攻击,而无力反击。
“唰!”一瞬间,神裂的右手突然地变得模糊,接着消失,伴随着风的怒吼,一道真空刀刃向织斩了过去,甚至制造出来了巨大的龙卷风。然而,面对这可怕的一击,织仅仅是用刀轻轻的划过眼中所见的死线,便将这一道攻击化为乌有。
‘只能用那个了吗……’面对着轻松挡下自己的杀招“唯闪”的织,神裂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解放圣痕,在短时间内拥有强大的力量。人体要将命令从大脑传到指尖,需要零点一八秒,但对神裂来说,可以在一定时间内获得超越凡人领域的能力,因此不适用这样的常识。血管、肌肉、神经、内脏、骨骼都在术式的影响下获得了「杀神」的能力。但是,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的话,过于巨大的负荷将会毁了她的身体。
面对力量、速度突然大增的神裂,织也开始了对身体的强化,但与神裂相比,她的身体要好得多,随然依旧不能持久,但副作用仅仅是些许的疲劳罢了。
明明正在进行着超越常人极限数十倍的严苛运动,神裂的脸色不但没有泛红,反而像是把头整个浸在冰水中,显得异常苍白。握刀的手也可以看得出来正在微微发抖。过度运动的代价,已经开始侵蚀神裂的肉体。
反观织,除了变得急促的呼吸与泛红的脸色,并没有什么过度的反应。到了这一步,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已经无力躲闪的神裂,面对着织再一次凌厉的攻击,只能将手中的“七天七刀”拦在面前,企图挡下这一击,但武器的碰撞声并没有传来,神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刃的迫近。
‘看来,救不了那孩子了呢…’最后的一瞬,神裂闭上了眼睛,心中想到的是名为Index的少女。
然而,最后的一击并没有到来,织在最后的一刻收手了。
“为什么不杀我?”神裂疑惑了,明明露出了那样庞大的杀意,却没有真正的下杀手,这显然是矛盾的。
“人一辈子,只能背负一个人的死。杀人,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这一刻的织,少见的露出了些许悲伤。在存在于两仪式的体内的那段日子里,名为式的加害者与名为织的被害者,背负着杀与被杀的痛苦,感受着死所带来的悲哀。因而,比任何人都明白杀人的痛苦。有着杀人的嗜好,却一直凭自己的意志忍耐着,拥有着直视死亡的眼睛,却比任何人都厌恶死亡。这就是在冷漠的外表下所隐藏的,式与织的温柔。
看着面前有些黯然的少女,神裂有些不解,但是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用手中的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神裂依旧向两仪织请求着:
“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还是要说请你将Index交给我来保护。”
“哦?”织有些惊讶“看来你并不是为了那所谓的十万三千册魔道书而来的呢,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一刻的神裂显得异常的疲惫,并不是因为刚刚的交手,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疲惫“那孩子…跟我一样,同属英国清教――必要之恶教会。”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不等织发出疑问,神裂便接着问道。
“大概是一种过目不忘的能力吧,那十万三千册魔道书也是这样记下来的吧。”织从字面上的意义推测着。
“没错,但是这种能力会让她连路过的广告牌都记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她脑容量的85%已经被那十万三千册所占据了。因而,她剩下的15%只能容纳一年的记忆。”
“所以,你们要定期回收她为她消除记忆吗”听到现在,织有些明白了。
“恩,所以我希望你能将Index交给我们,只有这样才能拯救她。”
面对着神裂的希望,织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这种说法一定是你们的教会告诉你的吧。可笑!一个人的记忆决定了一个人的灵魂,如果你们的魔法真能随意删减一个人的记忆,那岂不是在随意的改写一个人的灵魂了,这样的话,你们干脆自称神算了。”
不理会正在震惊中的神裂,织继续说道“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记忆太多不堪重负而死,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吧。”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每到快一年时那孩子都因为过多的记忆,只能痛苦的躺着,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一时的失态后神裂又恢复了些理智“你又没有这种能力,怎么知道这种能力会不会有这种副作用!你说的也仅仅是你的猜测罢了。”
“我不知道?”织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接触了那无数魔术师追求的根源――世间万物所包含的一切一切的知识,记录和数据。论容量自己所记录的知识绝对不会比那所谓的十万三千册少,而凭借着强大的魂,自己也同样能够做到过目不忘。与Index相比,自己早就超过了那所谓的脑容量的极限,自己依旧好好的活着。
“不相信就算了。”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织淡淡的回了句便转过身去,向着来路走去。
“我到底…要怎么办…”再也不复之前的坚强,这一刻的神裂就像是一个疲惫的平凡少女。到底是冒着生命危险,想办法保住Index的记忆与幸福,还是为了Index的生命,去抹杀她的记忆与幸福。神裂,无法给出答案。虽然自己的魔法名是Salvare000(对无法拯救之人伸出援手),但自己依旧无法拯救自己重要的同事与友人。
她,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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