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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输家落荒而逃,赢家笑傲天下。
曾奉近看才发现那反着光的不明物体是一口大号的玻璃缸,玻璃缸被安稳放置在木柜上。手机扫过一排,长方形的木柜上大约放着这样大小的玻璃缸七八只,每只上面都套着大红色的绒布,缸下连接着一个简易的水龙头出口。
曾奉把手机往前送了点位置,用两根手指钓起绒布的一角,里面隐约能看见一块油物漂浮着,底部放着一些看似草药一样的东西,黄澄澄恶心的汤汁在水龙头没有完全拧紧的情况下一点一滴的往外“越狱”着。看来许洪应该很久没回家了,这些绒布上积累了一层令人意想不到的装饰品。
曾奉正要找寻屋内开关的藏身处,好方便自己清晰打量这座房子的详细布局,突然后背升起的一股凉意却瞬间从脚底蔓延。
黑夜中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却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曾奉只用了三分之一秒思考就当即身躯挪后,后,腰,顶,上那人前躯,双手用力将肩上的温度一把扯过,肘部加腰部扭转猛的发力——
啊!
一声吃痛的闷哼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增添了一道多余的乐章:“——曾奉你小子!”碰巧也是这时,谢晓运腾空的脚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开关的位置。
两双眼睛重现对光明的适应,曾奉抱歉的站在旁边,两人站的空间里是满地的狼藉,谢晓运的身,上,染着数不尽的烂菜叶和泥土灰。
“你干嘛?想杀我啊你!”
在看曾奉脸上,完全没有对昔日多年好友的愧疚与歉意,只有一脸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原来不是鬼的安心:“不是,你站我后面干嘛啊,你存心的吧,你知道我最怕黑,你还一声不吭的站我后面”
“我!我担心你一个人在下面吓死,所以就早点下来,你可倒好,上来就致命一击”
“你....你走路没声音的你....”
“怎么没声音啊,是你自己看东西看的太入迷了,快点的,拉我起来真的是!”
听到对方关心自己,曾奉老脸一红,轮匝肌向四周旋转摆动着方向,手指不好意思的挠着额头,却又立即背过身假装刚才的一切自己并没有参与:“自己起,摔一下又不会死,你在楼上发现什么了吗?”
谢晓运起身,双手配合拍动着,除了被抖落下来的菜叶和灰尘,还有一声声的叹气:“楼上是有人生活过的,从楼上那个破旧的房间布局来看,应该是一个女孩子,只是也长期没人居住了,你看这一地灰尘,许洪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这里!”
“难说,我就怕这许洪也是个疯疯癫癫的就麻烦了”
“你刚才在看什么?”
“诺,这几个缸,不知道泡着什么,还用红布包起来”
“打开不就知道了”
现在多了一个人,曾奉胆子也大了一点,在后面那人不断的催促下,曾奉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走近捏住红布的一角,谨慎的掀开,却在看清里面漂浮的物体时候惊吓的一把丢掉手里的布:“啊!”
谢晓运眼疾手快的堵上曾奉的嘴,提防的四周张望:“喊什么喊,再喊大声一点全村都知道了,万一那个许洪回来怎么办”
“唔唔唔.......”
“你说什么?”
曾奉被谢晓运死死的按住嘴说不了话,只能哆哆嗦嗦的指着那个红布被掀开一半的玻璃缸:“唔唔唔.......”
谢晓运疑惑的松开手,视野顺着曾奉手指的方向探去。
婴儿,一个美好的名词,在母体中隔绝着外界的危险,通过一条营养通道,孕,育着九个月的生命,在脱离母体保护的那一刻,它被迫接受着这个陌生社会的洗礼和改革,发出的第一声则是告知这个未知的世界自己的到来。
可现在,这个缸里的婴,儿依旧像在母亲的子,宫,内一般安静的休憩着,只是联结它的不再是温暖的脐带,而是冰冷的水管,这些稚嫩的面容毫无生气的沉浸在令人作呕的液体中。
谢晓运放开曾奉,朝着角落里剩下的几个酒缸走去,他指尖在触碰到盖着红布的酒缸时微微颤抖,在掀至最后一个酒缸时声线颤栗不稳。这八个混浊的缸里,泡着都是还未降临的,婴,儿。
许洪在玻璃缸外安了一个水龙头,在这些婴,儿的头顶上开了一个口,接了一根通向水龙头的管子,缸内还浸泡着其他不明物体,有海马干、蛇,甚至还有大量的人参、鹿茸。
“孩子...我现在知道那些孩子去哪里了....”
谢晓运以为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但是我们两个可能找到案子的关键点了,这些东西我们要想办法带走,让物证那边和许爱莲的dna做比对,就能知道我想的对不对了”
谢晓运没有反驳,他更在意的是,这几口缸每个高度都有近30cm,双臂环绕才能抱动一个:“这么多?我们怎么带走?”
“这是...这该不是许洪自己喝的吧”,曾奉一想到某个画面,胃内一阵作呕,不停翻滚的恐惧和恶心感直冲上头,他猛地把头转向一处不停干呕。“这太恶心了吧!”
突然,正在拍照的谢晓运眼神凌冽,听力向来极好的他听到了门外的哼曲儿声和拿钥匙的声音:“糟了,可能是许洪回来了,快找地方先躲起来!”
两人瞬间把红布盖回到酒缸上,把地面踩出的整齐脚印借着地面的灰重新打乱,关闭灼烧的橙黄的电灯。谢晓运和曾奉快速打量了下四周,发现一楼能出去的门只有刚进来的那个,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逼近,谢晓运咬牙拉上曾奉:“楼上!快”。
门外的许洪喝的酩酊大醉,跌跌撞撞的走向家门口,在路过石阶子时差点被绊倒,不愿的唾骂着一声声脏话。屋内的两人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光快速上楼,可没想到堆放在角落里没扎紧的土豆散落出来被曾奉一脚踩到,摔在地上发出重重一声。
“许爱莲!出来给我开门!臭娘们!开门,我回来了”
谢晓运听着门外污,浊的咒骂声,心中泛起异样的情绪,两手不禁捏紧了拳头,拉起了曾奉快速上楼。
“哎,什么声音!死丫头,是不是你啊,贱/人,一天到晚赔钱货,跟你/妈,一样,贱/人...说话!是不是你,开门啊!没他/妈听见是老子回来了吗”
许洪嘴里边嘀咕着边掏出一大串的钥匙,半天找不到开门的那把:“哎,这锁哪去了,这,他,妈的谁把我锁偷走了,别让我抓到,不然我烧了你们全家”,“哦,在这,我出门忘记锁门了吗?”
许洪迷糊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脚步艰难的摇晃推开门走进,满是泥垢的指甲和手掌摸索到电灯的开关,啪的一声,伴随着灯亮,人也闷哼一下摔倒在地。
门旁柜子上的锁在许洪应声倒地时也被一同带下,眼看着这实心的铁锁就要砸到许洪那缺了半边脸的脑门上,他自己嘀咕了一声在地面又翻转了一个方向,铁锁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耳边的巨响也并未让许洪惊醒,嘴里依旧咒骂着:“死丫头,死丫头!你他/妈人呢,没看见我摔倒了吗,过来拉我!快他/妈过来啊”
漆黑恶臭的楼梯口,两人猫着身子蹲在一起,一颗不安分的脑袋时不时的就要把自己探出去,然后被另一只大手无情扯回。
曾奉压着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咱俩在这,一会他上来了发现了怎么办?”
大手在对方缩回身子的时候也没有拿开,柔/软的头发在掌心汗液的揉/搓下,可以随意拨,弄成各种奇异的形状:
“看到没,那边有个窗户,一会他要是准备上来,你就先跳下去”
“好,”曾奉想到什么,当即就像被泼到水的小猫一样炸开了毛:“等下,凭什么是我跳下去?你怎么不跳”
“你跳下去,不死的话,你再接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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