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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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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红色醒目的几辆大车朝着两人驶进,方西字矫揉造作的内心又开始随风摇摆不定,身子不断的往韩禹身上靠去,那人却无情的后转离开,一个冷漠的眼神隔绝方西字传递爱意的小花招:“走吧,他们来了”

“好,”方西字撅/着嘴答应着跟上脚步,韩禹见他这样无端的觉得好笑,手里还拿着他和罗挽一同喝剩下的水,想着是不是要问他继续喝点以此安慰,却看见那褐色风衣/内/角有一抹纯色的异常:“哎,等下,你衣服里好像有什么?”

“嗯?什么”,方西字停下脚步,那风衣被人/撩动,内/角一直贴合的舒适感被瞬间打破后落地,一把军用小刀被卷收在一个透明的收纳袋里,刀尖上的血迹伴着身后的火光在跟两人夸杨着方才的战绩。

韩禹捡起,刀上的血迹未干,如果没有塑料的包容,那滴粘稠下一秒就会滴落在自己脸上:“你自己放身上的?”

方西字摇头,他对这把来历不明的刀也竟显陌生:“不是,我到的时候没看到过这个”

“那个人救了你,还把凶器放在你身上,我都不知道该说他是想帮你还是想害你了”

地窖中,女孩时不时的将/胸/前的“宝/贝”拿出来端详,她从头/抚/摸/到尾,还将手伸向笼子外挥动着,向她的“伙伴”展示这难得的珍宝,只可惜她的伙伴们,只在意那门后能再走进一人,赏赐她们不被污染的“晚餐”。

“这些女孩子,是被当做/x/奴培养的”

曾奉也想学着谢晓运的样子把自己的鞋带扯下,可自己买的这种鞋子的鞋带是钉死在鞋料上的,手指在身上找来找去,突然落在那一处。曾奉抬头看着前面的女孩,女孩也傻傻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女孩子如果没有鞋带,会不会喜欢裤/腰带......

“x/奴?你怎么知道”

白色的蝴蝶结被女孩抓在手里,她的嘴里一直在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却非常高兴。曾奉配合着那女孩摆来摆去的动作,身体转/动着女孩指出的方向:

“我是被我姑姑姑父养大的,从小的时候,我爸赌/钱/赌的很凶,回来就打我妈和我,十岁那年,那天是我生日,我爸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他把我妈也带走了,说出去给我买包饺子的肉。那天本该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我挨家挨户的借面粉,说爸妈今天给我过生日,可是没人愿意,他们都笑我,当我是神经病,我走啊走啊回到家,然后姑姑姑父匆匆忙忙的跑来了,他们什么都没说把我拉起来就跑,说我爸赌钱输了,要我妈卖了换钱,还要把我卖了换钱,是赌桌上一个老乡认识姑姑,特地跑回去告诉她让她带着我跑”

裤/腰/带还是被曾奉费力拆了下来,松了一圈的裤子和略感凉爽的底/盘让他心慌。从那人开始说话,他便一直站在原地安静的听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那后来呢,你爸回来找过你吗”

“没有,我妈被关在赌场里,成为赌桌上赢家的战利品,只要赢的人,就可以/睡/她!”谢晓运表情没什么波澜,女孩不厌其烦的玩着最简单不过的游戏,他也一直陪着,直到女孩好像累了,他才把身体复原:

“我爸被人挑了手筋脚筋挂在赌场门梁上,我姑姑姑父把我藏起来,那些人把我妈/按/在桌子上,他们每次都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他们/叫/的很大声,也强/迫我/妈/喊/得很/大/声,可我爸不在乎,他们问我妈我藏在哪里,我妈就把舌头咬断了,我爸被放下来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把她/玩/死了,那得给我钱”

女孩恢复了力气,她像个孩子一样,眼睛左右流动,不愿意再继续从事单一的玩法,她主动将身子探出,把绳子递给眼前的男人,希望男人能给她一些更多的惊喜,来满足这漫长夜里的无趣:

“我爸被人放回家了,他们觉得他没用了,那天晚上,我趁着姑姑姑父/睡/着后回了家,在家门口放了一把大火,把我妈和我爸埋在里面了”

声音停顿了一会,曾奉以为对方回想起难过的往事不愿意继续谈下去,余光一扫,那人却是在等着女孩将视线重新看向他后,才又继续把绳子换到另一边的手:

“姑姑姑父带着我搬了家,我也跟着姑父姓改了名字。我们换到了我堂姐读书的城市,她叫谢晓湘,不仅成绩好,人也长得很漂亮,对我还很好。姑姑家不算有钱,所以只能够给姐姐上学,可我不在乎,能有口饭就很好了。姐姐那时候上初中,每天都会提前回来,塞给我一大堆好吃的,然后帮我补习,教我读书认字,告诉我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记得回家看他们,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原来你以前....”

谢晓运打断了曾奉酝酿不出的抒情输出:“有一天姑父住院了,原来是厂里机器出了问题,姑父检修的时候伸手进去,没想到机器突然启动,手就被绞进去了,断了一只,厂里不想闹大,赔了7万”

“那他后来去治疗了吗”

“没有,穷人看不起病的”

“那,那7万对你们来说也足够生活一段时间了”

“够了,够我和我姐三年的学费了”,淡淡的语气,从容的表情,那两条绳子已经从蝴蝶结在他手里变成了一个圈,“我想上学,可这样对姑姑他们太残忍了,姐姐每天回来都很累,她要读书,还要打工,可是给我的零食依旧没少,但是她回来的越来越晚。我不想这样,我说我读不进去,然后我就跟着一群人开始打架逃课,我喝酒抽烟打牌,我就想他们放弃我,不管我,然后把钱给姐姐读书。”

“他们一定不肯吧,因为你也是他们的孩子啊”

谢晓运两/根手/指灵活的把绳子/缠/绕在两边,他用眼神示意着女孩也可以激ang手/伸/出,女孩一点一点往外/试/探,在触碰/到那粗/糙的温/暖时马上收回。缩/在一端直勾/勾的望着,她望着那个男人,她在想,自己需要像以往一样闭/上眼睛还是张/大嘴/巴...

“那天,那群人带着我说要去一个好地方,他们想要去抢一家超市,说就搞几包香烟和几百块钱出来就好。我失算了,那天那个老板的儿子在,他抓住了我,说要把我交给警察,我不能让我姑姑知道,我就跑,那个人拿着一把铁锹在后面追,那天我姐姐出来找我,想把我带回去。那人追到我的时候,我姐姐拉着我,劝我回学校,那个疯子,想要打死我,我姐姐把我推开,那个人吓到了,这次换他吓到了,他跑了。地上好多血啊,我姐姐躺在血泊里,还叫我要回去,她还给我一根棒棒糖,说我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给我买了好多糖....我觉得我对不起姐姐,我当时吓傻了,我不敢回去,我也不敢留在原地,我突然跑掉了,我想返回去去找那个老板的儿子,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他”

“那个老板带着他儿子跑了,我砸了店里所有的东西,我想起了姐姐,我就拿走了店里机器上的钱去找她,可是等我回去后,地上除了一滩血,什么都没有了”

曾奉学着他的样子,却没有他的耐心,里面的女孩很显然对他手里的东西不感兴趣,迟迟未动:“什么?这怎么会呢,那你报警了吗”

“我很害怕,我坐在地上很久很久,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回家,我告诉姑姑姑父后,他们疯了一样的哭,他们整夜整夜的找姐姐,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管我,也没骂我。姐姐好像彻底消失了,无论我们报警还是求人帮忙,寻人启事也发了很多,大街小巷,我跟着姑父姑姑每天一大早就出去,深夜才回来,没有一点消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没有人见过姐姐,那时候南通的大街小巷还没普及网络监控,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没了”

绳子被挂在锁上,曾奉走过来蹲在谢晓运身旁:“所以你才做了警察?是因为你姐姐”

“我整理了一些衣服,给姑姑姑父留了一封信,我说我一定会把姐姐找回来。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可我每天在家看到他们二老哭的样子,比杀了我都难受。我带上了姐姐的照片,沿着南通周边走,坐车,坐船,我都快忘记我走多远了,反正只要路过有人的地方,我就会拿出照片问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我被人骗进了马角一个黑砖窑干苦力,干活的时候那些工人提起说,附近有个地方有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只要花钱就可以跟她们/生/孩/子,钱/给够/了,生的就一定是儿子,他们说,比起娶老婆养老婆,只要花一半的钱就能传宗接代,何乐不为。那天下了工,我拿着姐姐的照片看,一个工友走来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都没有搭理他,然后他突然把照片抢过去,我扑上去抢回来的时候,他说他在那个地方看过这个姑娘,我就哭着让他带我去。”

曾奉的手突然被男人包住,再拿开时,掌心一抹还算可以辨别的白色。男人微笑的示意着他,曾奉偏过脸,那女孩面对突然增加的玩伴,略有些惊讶和抗拒:“那是个什么地方?”

人间地狱!

女孩和曾奉的玩/耍/配合的没有自己好,看着曾奉笨手笨脚的样子,女孩有了一丝怨气。

“那里关着几十个,可能几百个吧,像这样的女孩子,不过她们待遇要好一些。那些笼子外边都套着红布,那个地方围着很多男人,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他们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一个个像看见rou的gou一样.他们叫喊着打开那些红布,一张张粘着汗水的钞票被高高举起,只有出价最高的那个才有机会选择打开哪个笼子。我看到了姐姐,被人带走的时候,那个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姐姐的sheng/体/zhan示,他看着别人把kou/水ca/在姐姐的/shen/上,他大笑的享受这种王者的感觉。姐姐没有反抗,她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她什么也感受不到,那本来漂亮明媚的地方,只有两个布满乌黑血痂的空洞。”

“所有女/孩/子都被人切割/了一部分,这是确保她们不会逃离的方式。我冲上去,还没碰到姐姐,就被人拉开,那些人把我手打断了,说要挖我的眼睛割我舌头,一个男人把他们拦住了,他们把我扎进了麻袋,绑着石头扔进了矿洞,等着底下老鼠把我吃的一干二净。我也是命大,我被埋了很久,老鼠没有把我吃掉,却咬断了绑着麻袋的绳子。我爬进了一辆大货车,那个货车把我一路从马角带到了吴江。我为了生存,不得不继续偷东西,抢东西,然后就被抓,然后就认识了你”

曾奉听闻猛的转过身子,女孩抓了个落空,不满意的她开始拍着笼子,借机表达对注意力不集中的玩伴的不满。

“我?咱两啥时候见过啊,我怎么不记得”

谢晓运起身,向上做了个舒展,腹/部健康又匀称的/肌/肉线条在布/料的大/方下,大胆的向旁人展示自己的异性吸引力:“20xx年5月15日,你在做实习警员出警,那天你参与了一起抢劫案,那个人抢了一家银行然后躲进了一间超市,正好那天我准备在那个超市偷几个饱腹的面包。你这个没头没脑的冲进来了,那个抢劫犯把我当成了人质,你还记得你自己那天说的吗”

“我好像想起来了,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那你怎么一直没跟我说啊,我那天跟你说什么了?”

谢晓运没说话,他拍了拍低着的脑袋,用手指着,提醒那蹲着的人正在被人苦苦“等待”。

“你笑什么啊你,你说啊,我那天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记错了”

“不对,你这样子分明就是想到了什么关于我出丑的样子!”,女孩显然是生气了,她力气很大,一把就把曾奉手里的绳子夺走,廉价的纤维与皮/肉/摩/擦的剧/痛让曾奉瞬间放手,眼角一抹粉/红攀上,嘴/唇不由自主的/咬/着:“嘶~我怎么都不记得我那天有说过什么啊,所以你被我救了,然后被我的英姿感动了,于是改邪归正,走上正途是吧”

“给你美的,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都不记得我,我考上警校进市局,是因为咱们方队,是他跟我说,所有错都可以重新开始,人是可以被原谅的”

“咱们方队还有这么有智慧的一天呢?震惊我八百年!”,“哎,你继续说啊,那我那天说了什么啊”

谢晓运注意到了那眼角蓄势待发的泪珠,抬手覆上曾奉的脸,在对方反抗之前就一下带去:“没什么,你说你自己是猪”

曾奉以为对方又跟自己作妖把什么奇怪的东西擦到自己脸上,两手胡/乱涂着揉/搓着一处原本就是干净的地方,“你才是猪呢,不对啊,这故事怎么感觉连不起来,就因为你被我救了,然后你被方队感动了,于是你就做了警察?你是不是蒙我呢”

粉红被人擦得越发深重,谢晓运拍断那脏兮兮的手:“这你说对了,我做警察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告诉我告诉我”

“之前我跟姑姑姑父他们报警的时候,那些警察不是对我们置之不理就是把我们赶出去,他们说人口失踪是小事,这么大的人自己就会回来的,还有一些人,说我姑姑姑父是疯子,故意捣乱.....”

“放/他/娘的屁,这些人不配称这两个字,是谁啊,你告诉我,等我们从这里出去,我去找他们,给你要个说法,给你姑姑姑父道歉!”

看着那人挥舞着拳头的样子,谢晓运悬起的心突然安定下来了,他心中涌起一股蓦然的悸动,想按住那人的手,用实际行动暂停那人嘴里不停的絮叨:

“这些人说的,我都可以无所谓,只有一个人,他接待了我们,送走了我们,但是我听到了他跟别人说的话,我到死都不会忘记——他说,人丢了就丢了,叫我姑姑姑父把身体养好,再生一个,说不定能生一个更漂亮的,这么好看的,肯定是被卖了,帮我们找什么找,这种没钱又没好处的活,谁愿意干,如果我/姐姐能陪/他一/晚作为报答,他倒是乐意...”

“我/靠,这狗/东西是谁啊,他叫什么名字你记得不记得,我们马上出去,我现在就去找他,我不把他头劈下来我曾奉改名字叫曾龟!”

“记得”

“叫什么名字,我让林姐查,保准能查到”

“他叫——”

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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